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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美伤感心情的日志(3)

日志 时间:2017-07-07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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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抱着苏染绿,许默函却没有了言语。苏苏,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忘了许至君,忘记那些曾经,重新开始。许至君最希望的是看着你幸福,可是,这些话却再也无法说出口。

  “函函,我一直相信我们的爱情,我不相信他说不爱就不爱,转身就可以牵起别人的手。可是,从他的眼里,我看不出一丝破绽。我一直以为他会陪我白头,就好像那年雪里,他说我们不打伞,这样就可以走到白头。可是,如今,他还是选择了松手,留我在原地。”苏染绿一直没有哭,心死了,绝望了,到最后连眼泪都没有了。

  许默函抱着苏染绿,不再言语。如若可以,她情愿拿自己的生命去换苏苏和弟弟的幸福,可是,如今的情况让她怎么说出口?也许有一天,苏苏终可以把弟弟忘记。

  婚礼的时候,苏染绿还是去了,只是远远地看着,已为新郎的他,便转身离开了。她没有办法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娶了他人。只是心痛蒙蔽了双眼,她没有发现,化了妆的许至君还是那么的苍白,带着一种病态。

  没有了许至君的城市,对于苏染绿来说,像个牢笼,让她无法呼吸。她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留在C市。不管怎么爱许至君,她都不想在看到许至君和安琪。所以,最后,只能做个鸵鸟,离开。可是,即使是离开,心还留在那个男人身上,她忘不掉曾经的时候,忘不掉彼此说过的誓言。有时候,明明感觉他还一直在身边,转过身却只剩下自己。

  接到许默函电话的时候,苏染绿多少有些吃惊。她换了号码,除了爸妈,连许默函都没有告诉。“苏苏,对不起,可是,你能不能回来一趟,许至君,许至君快死了……”那头的呜咽声,让苏染绿心很疼。

  怎么会……他怎么会……

  苏染绿赶到医院的时候,许至君已经昏迷了两天,实在找不到办法了,许默函才打电话给苏染绿。

  许默函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:苏苏,我弟不是不爱你了,是因为太爱了,怕他真的离开了你会接受不了,才说谎的。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婚礼,安琪是我表妹,只是为了让你死心。苏苏,他得了白血病。在马德里的时候才知道,可是,他执不愿手术不愿接受治疗,可是,如今,却陷入了昏迷……

  看着病床上的许至君,苏染绿很想咬他,可是,却还是心疼下不了口。“许至君,你个大骗子,你不是说会陪我到老嘛,你这样算什么。你欠我的,还没还呢,不许给我赖在床上,你给我起来啊 。许至君,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,只是怪自己,不能陪在你身边,我一直以为,是我没去成马德里,你是寂寞了才会和我分手娶别人的……许至君,你还记得么,你说要给我个最盛大的婚礼,你欠我的,都要补给我。许至君,你以为你这样就很伟大嘛,我苏染绿不稀罕。我没有那么懦弱,不需要什么事情都由你来扛。许至君,我的心很小,除了你,已经腾不出地再给别人了……许至君,你醒来好不好,接受治疗,接受手术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……”一直一直说着,可是,苏染绿再没有落下一滴泪,因为她知道,许至君不爱她哭。她相信,他一定会回到她身边,陪她到老。

  苏苏,我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对的,可是,我想抓住最后一丝希望,许至君那么爱你,怎么舍得丢下你。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,我不想看着你们阴阳两隔。许至君,你醒来看看苏苏,接受治疗好不好。你要还是个男人,就给我响当当的活着,就给我醒过来。

  陷入昏迷的许至君,渐渐清醒,只是还睁不开眼睛。绿绿的声音,体温 ,手上的感觉,那些内心的深爱,让他难以割舍,他挣扎在噩梦边缘,疲惫的灵魂,在迷茫中看到绿的身影,一只温暖的手始终拽着他的灵魂,在金色的曙光中;他从无力到跟随,到最后强有力的心跳。他开始呼吸,开始知觉,开始恢复记忆。他从苍白走向温暖的她,绿深情的紧紧抓住他的手。

  许默函那些话也在耳畔响起,是的,我要响当当的活下去。虽然现在我走不动了,但是我想一生的陪绿绿走下去,我还要娶绿绿做我的新娘,我还欠绿绿一个婚礼,一个兑现诺言的机会。

  也许是因为爱情与亲情的双倍呵护,第三天的时候,许至君醒了过来,很镇定的说:“姐,绿绿,我接受手术。”

  许至君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,对着苏染绿说了一句唇语:绿绿,等我回来。

  看着正在手术的许至君,苏染绿笑了,阳光是那么的明媚。她相信,许至君一定会好好的站在她面前,就好像蹦极过后,许至君微笑着把戒指套在她手上一样。许至君,我们的爱那么长,时间还没过去一半,未来的所有日子,你都会陪在我身边。风风雨雨,是我们爱情的见证。

  需要花开的理由

  无畏的思念,莫名的多出一线寂寞,浮游在喧杂的尘世,耳边只响起空洞的寂静。哭泣着淡漠,或者是不尽的遗忘,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已经太久,无法闭上双眼在这里熟络的穿行,只得像一个懵懂的路人,扶着边缘的线条,期许又小心翼翼。

  很久以前拥抱我出生的地方已经不在,日日夜夜白天黄昏的交错,时代更替了心底。

  只是心底最是思念的,仍然是矮矮的平顶屋和它旁边参差不齐的十字马路,汽车碾过时会发出咔呲咔呲的低呜声,它们纠缠痛楚的样子印盖了我的整个童年。QQ日志

  轻描淡写的尘埃飞扬,肆意的推倒了破破旧旧的小屋,连带着绽放的正好的桃花,洋溢的春天,在一瞬之间全部消失不见。

  在离开前,总有三三两两的老人互相搀扶着立在不远处已经变的平坦的公路上,看着吊车一点一滴的毁灭掉他们居住了一个世纪的地方,原本简陋却软暖的建筑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的垃圾。他们的脸上有了凝重,苍白的头发拧在一起的皱纹,他们已经老到不会再留下泪水,只有夕阳下弯曲的背影,日复一日的哭泣着。

  懂得或者不懂得,没有人去在意,空洞的嚣张的机械的声响,充斥了所有的情绪,于是,这座城市,我对他所有的眷恋,一夕之间,全部销毁。

  不是太明白,老旧默片划过的眼眶,如何是泛红,只是不停重复着幼时熟悉的池塘,高高的桥,我从旁边的桥墩跳下去,会有一双结实的双手接下我稚嫩的身躯,它是谁的,是谁的双手,忘记了,已经在时间流去的时候,在还来不及追忆的时光里消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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